第1071章 饭香-《四合院:猎人开局,枪指贾张氏!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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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饭桌上,弟弟捧着碗豆腐脑,小口小口地喝,眼睛盯着墙上的画。“姐,你把我画进去呗,我想站在槐树底下。”

    “行啊,”槐花往他碗里夹了块萝卜干,“等我放学回来画,给你画个拿着奖状的。”

    张爷爷慢悠悠喝着粥,忽然说:“今儿天气好,把院里的被子都晒出来,杀杀菌。”

    “我去晒!”小宝放下碗就往屋里跑,抱着自己的小被子出来,往绳子上一搭,被角拖到地上也不管。

    傻柱吃完早饭,扛着梯子要去修房檐。“远娃,帮我扶下梯子,昨儿听着房顶上有动静,别是进了耗子。”

    “成,”远娃放下筷子,“我先去拿手电筒,照照房梁。”

    三大爷蹲在院里数蚂蚁,忽然喊:“傻柱,你那梯子别靠在西墙上,那儿的砖松了,小心塌了。”

    “知道了,”傻柱把梯子挪到东墙,“您老就是操心命。”

    许大茂举着手机跟过去,镜头对着房檐拍:“家人们看这房檐,可有年头了,上面还留着当年生产队的印记呢。”

    远娃爬上梯子,用手电筒照了照,笑着说:“哪有耗子,是片瓦松了,风一吹就响。”

    “那也得钉牢了,”傻柱递上钉子,“别等下大雨漏进来,淹了三大爷的算盘。”

    三大爷在底下喊:“别咒我!我那算盘是酸枝木的,防水!”

    晒在绳子上的被子渐渐鼓起来,被阳光晒得暖暖的,散发出肥皂的清香。张奶奶坐在小马扎上,给槐花缝补褂子,针脚在布面上游走,像条小蛇。

    “张奶奶,您年轻时是不是也这么巧?”槐花蹲在旁边看。

    “巧啥呀,”张奶奶纫了根新线,“那时候缝衣服,能遮住肉就行,哪像现在,还讲究好看。”她忽然笑了,“你娘当年嫁给你爹,我还给她缝了床被罩,红底黄花的,可喜庆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被罩呢?”

    “早烂了,”张奶奶摇摇头,“不过我给你留了块布头,做了个荷包,在你枕头底下呢。”

    槐花赶紧跑回屋,从枕头底下摸出个小荷包,红布上绣着朵小莲花,针脚有点歪,却透着股热乎劲。

    中午时分,太阳暖洋洋的,小宝和弟弟在院里追蝴蝶,蝴蝶停在晒着的被子上,他们一扑,被子“哗啦”掉下来,盖了俩人一头。

    “你们俩,”远娃媳妇从厨房出来,叉着腰,“再闹就把你们的弹珠没收了!”

    俩孩子赶紧把被子捡起来,搭回绳子上,吐着舌头跑开了。

    傻柱修完房檐,蹲在院里抽烟,看着墙上的画。“槐花这画,越看越像那么回事,比胡同口画糖人的王老头强。”

    “那是,”三大爷凑过来,“我给她算过,再练两年,能去文化馆参展,参展一次能得五百块奖金,够买两箱弹珠了。”

    “您老就知道钱,”傻柱笑了,“人家孩子画画是爱好,不是为了挣钱。”

    许大茂的手机响了,他接起来听了几句,突然喊:“好消息!厂家说给咱院寄十箱矿泉水,免费的!说看了咱的直播,觉得咱院人实在。”

    “真的?”小宝跑过来,“有橘子味的吗?”

    “应该是凉白开,”许大茂收起手机,“不过总比花钱买强,三大爷,您算算,十箱水能省多少钱?”

    三大爷立刻掏出小本子:“一箱二十四瓶,一瓶一块五,十箱就是三百六……”

    “得得得,”傻柱站起来,“别算了,晚上我请客,去胡同口吃卤煮,就当庆祝。”

    “我要吃两串烤腰子!”小宝举手。

    “我要吃炸灌肠!”弟弟也跟着喊。

    张奶奶从屋里出来,手里拿着件补好的褂子:“槐花,试试合身不?我把袖子缭了两寸,正好到手腕。”

    槐花穿上褂子,转了个圈,笑着说:“正好!谢谢张奶奶!”

    夕阳西下时,院里的被子收了回来,叠得整整齐齐,带着阳光的味道。远娃媳妇在厨房忙活,炖着的排骨香飘满院。傻柱搬着桌子往院里摆,三大爷数着碗筷,许大茂举着手机拍夕阳,说要给粉丝看“院里的晚霞”。

    小宝和弟弟在槐树下埋弹珠,说要等明年长出弹珠树。槐花坐在石桌上,往画里添了个拿着奖状的小男孩,旁边还画了只蝴蝶,正落在他的肩膀上。

    张爷爷和张奶奶坐在门口,看着这一切,张奶奶给张爷爷剥了个橘子,张爷爷又给张奶奶递了块饼干,话不多,却透着股说不出的踏实。

    远娃看着院里的热闹,忽然觉得,这日子就像锅里的排骨,慢慢炖着,火候到了,自然就香了。至于以后会有多少弹珠树,会有多少幅画,谁也说不准,但只要这院还在,这些人还在,日子就会像这晚霞一样,红红火火,暖得人心头发烫。

    晚饭的卤煮香气刚漫过胡同口,傻柱就拎着个搪瓷盆往院里跑,盆沿沾着辣椒油,红得发亮。“快趁热吃!李记卤煮今儿加了新料,肺头炖得跟棉花似的。”

    小宝第一个扑过去,筷子刚要夹,被远娃媳妇拍了下手:“先洗手!刚在泥里打滚,手上全是土。”

    张奶奶端着碗小米粥出来,往桌上摆:“慢点吃,没人跟你们抢。槐花,给你弟夹块火烧,他爱吃带芝麻的。”

    槐花夹了块火烧,在卤煮汤里泡了泡,递到弟弟碗里:“小心烫,上次你急着吃,舌头都烫红了。”

    三大爷掏出个小碟子,把卤煮里的豆泡挑出来单独放着:“我牙口不好,豆泡软和,适合我。傻柱,这卤煮多少钱一碗?我给你算AA制。”

    “算啥算,”傻柱往他碗里舀了勺汤,“就当谢你早上提醒我梯子别靠墙,不然我非摔下来不可。”

    许大茂举着手机拍卤煮盆:“家人们看这油亮的卤煮!火烧吸饱了汤汁,咬一口直冒油,配着北冰洋,绝了!”他突然转向张爷爷,“张爷爷,您当年修路灯,夜里饿了是不是也吃这个?”

    张爷爷喝着粥,慢悠悠地说:“那时候哪吃得起这个,揣俩窝头就不错了。有次修到后半夜,冻得直哆嗦,就蹲在路灯底下啃窝头,硬得能硌掉牙。”

    张奶奶瞪他一眼:“又提那时候的苦,现在日子好了,多吃点肉。”说着往他碗里夹了块肺头。

    饭后,远娃帮着收拾碗筷,远娃媳妇坐在石凳上,给小宝缝补磨破的裤脚。“你这孩子,裤子三天磨破一条,跟你爸小时候一个样,总爱在地上爬。”

    小宝趴在旁边看蚂蚁搬家,嘴里嘟囔:“蚂蚁都搬着粮食回家了,咱院的麻雀咋还不回窝?”

      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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